2010年7月30日 星期五
假想
現實困住了軀殼﹐ 靈魂卻悄悄纏上了夢境﹐ 渴望著每一段情節都驚天動地﹐ 是我的心已不安于平靜﹐ 抑是厭倦了世俗的煩囂﹐ 是誰問起了我的秘密﹐ 是我沉默地不發一語 ﹐ 看著一遍遍的電影﹐ 卻少了慫恿激情的漣漪﹐ 額頭上的汗水渗透了眼眶﹐ 双手捂着不想看见手中的信件﹐ 是習慣鐵石心腸地對待敵意﹐ 忘了昨日漊雨細細﹐ 是掛窗的風鈴欲輕輕地竊聽著我的無病呻吟。 過了今夜﹐ 不知明日還能否撕下昨日的日歷﹐ 昨夜睡過的女人﹐ 還在我的床上留下了絲巾﹐ 脖上還殘留她嘶咬的痕跡﹐ 不去假想她留下的遺跡﹐ 只想靠在窗臺上喝一杯咖啡﹐ 窺望著樓下餐廳的女侍應﹐ 是她同樣的時間和地點喚誘我的企圖心﹐ 但她的笑容已被座上的茶客分攤地佔據﹐ 是她加重了杯中的咖啡因﹐ 上週她的電聯號碼寫在我手心﹐ 昨夜她的激情溫熱了我冰冷已久的身軀﹐ 下意識向上望著窗臺上的我﹐ 是嘲弄或是挑逗﹐ 應該她的眼神是告訴了。踏著急促的腳步﹐ 發現眼前的模特兒呆愣著﹐ 天橋下的經紀人嘶聲地孔著﹐ 時尚份子不顧儀態地竄逃著﹐ 那穿風衣的男人握著銳利的匕首﹐優雅地走近模特兒群﹐ 誰說她們是T台上的天使﹐ 此時只是心里惶恐的獵物﹐ 刀鋒上的磷光對映著華麗衣裳, 那男人在時尚圈耗盡所擁有﹐ 臨死前想在曾嘗過無數榮耀的T台上用自個兒的鮮血賤濕﹐ 作為最後的走秀﹐ 染紅的時尚標誌﹐ 是奢侈或是諷刺﹐ 沒人記得清楚﹐ 只會期待下一季的時尚潮流依舊催人趨之若嗚。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花香,殊不知有多情的痴情男突如其来,平淡的幸福垂手可得,却执意等待下一站的少女情怀, 一对男女各怀鬼胎,有个卑贱的嗜性登徒子伺机发难,耽视着如蜜似诱惑着的猎物,十二小时的春光无限摧残了羞涩少女的迷人风采。几个罗马男士穿着华伦天诺的剪裁,走过一位玫瑰花贩,自夸此花不是来自罗马尼亚,而是佛罗伦萨开花,突然间枪声混在人群中,花贩躺在血泊中,冷酷、身形魁梧的杀手走近,歇斯底里地多怒轟了几发,然后喊着:“ 再见了,亲爱的德拉古拉,你应属于罗马尼亚,不应该走进了美丽的佛罗伦萨。一瞬间悲伤凝结了空气,爱丽丝的梦幻之旅停顿在模糊点上,馋嘴的巨兔依旧咀嚼着胡罗卜,树梢上的猫头鹰混噩的眼神仍旧是,是老山羊垂死的情节倒带着才释解了凝重的气氛,她可继续未完的旅途,老巫师训责着小学徒捣扰时间轮走序的恶作剧。一位无情的男人懊恼地向旧情人倾诉谁家女人的背叛和残酷,旧情人只是假意地吻了他额上,口中不说一句慰籍,是她已回到了云淡风轻的生活里,他的受苦是他的责任,不想慰藉又让她回首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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